40乔自尧(下)(4 / 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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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气场终于和缓了许多,也偶尔来吻我,我知道他是没再生气了,我把手伸进他的薄绒衣服里面试探,他很快明白地回应,然后忽然停下来,不再引逗我,把我吊在那。
他覆着我皮肤,和面那样的舒缓有节奏,我很乐于在这种时候助长他的气焰,大方表现我有多迫切,又多烦躁。
从前我对他就从不掩盖我的主动,特别是在这种事上,让他达到他心里的临界点比别的甚至更让我快乐。而这一切并不用我装模作样,不过是顺势而为地让他知道,“我没你不行。”
让他知道,此刻我便任他拿捏了,他是这一刻的主子,我尽可让他予取予求,而且还要我心知肚明的,要这样服服帖帖的时刻,他才最舒坦。
然后他便不是熬人的他了,他当然还高高在上,不过不再那么坐等着你服软。
而我这一刻却老冒出一个念头,我就像那青楼里的老鸨子,他是个有几分姿色又清高的头牌,有一日我终于等到能说出那句话,“他终于肯了?”
话音未落嘴边还会泛起一丝讥讽和得意,可想归想我是不敢在这会儿笑出声的。
因为他从来不是冷淡的人,这一点我即便刚认识他,即便他像柳下惠那样无数次地把我推开,我也知道他骨子里长了什么。
他不是不急,他是耐得住,他和我一样,磋磨你的耐心换取等会儿在这事儿上最高的配合度。
所以他每一个铺垫,冷淡,控制,嘲讽,都是在说一句话——别装得一副你不需要的样子。
他一向就损我老绷着,假能耐,语言的巨人行为的矮子。
而他不一样,他第一次没两下就在我耳边说了一句,“我以为你多会呢”。